這一回不敢再撥電話找他了,如是的情況能談什麼呢?祝他早日康復?這種安慰的話語已經於事無補了。 自從「父母的寶貝」之後通過幾次電話,聲音中已經可以感受到生命消失的氛圍。或許不該這麼說,但是人們就是這麼敏感。 打開電腦進到「社區道場」首先進到眼中的竟然是這一則訊息。 雖然往事歷歷在目,但也將一點一絲的消失。 「和你講電話當然代表還健在呀!我剛從大陸回呢!」這是最後第二通電話的內容。 最後通電話則是請我邀請高屏地區的志工們,到高雄育樂中心參加他「父母的寶貝」的演唱會。 悠揚渾厚的歌聲即將消失,過去的種種也即將消散。「擁抱蒼生」令人心弦發顫的歌聲猶然在耳,這是繼「自如」與「渡化人間」之後讓自己魂縈夢牽,一聽再聽不忍關機的一首歌曲。 誰在擁抱蒼生?他用歌聲擁抱蒼生,一曲「阿爸牽水牛」唱到北韓,唱到世界各地的角落,雖然曾經被刻意的「消音」,然而歌聲的溫暖與寬囿再再穿破無知與狹隘的著作權認知,一曲「一家人」猶然充塞每個人心中的角隅。 來家裡住過幾次,某個夜裡他要開水吃「顧肝」的藥丸。這是第一次從他身上感到「隱憂」,不料幾年後「猛爆性肝炎」即將他擊倒在地。在高雄再次與他見面卻是為送上他想用來降肝火的「石蓮花」。 曾經發大願當一位萬能藝術才子的他,卻一再被自己的不痛器官擊倒,才子呀才子...,何時再聽你以歌聲擁抱蒼生呢? 真誠期盼「舉辦演唱會的構思」真「如一帖良藥」,願你再一次站上舞台「擁抱蒼生」。 兄弟,咱們等著呢!(98.02.1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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